“奶奶,奶奶,奴婢说错了,……”平儿一边躲着,一边笑着道:“饶了奴婢吧,……”
“冯大人,小的猪油蒙了心,不知死活,小的知罪,只求饶小的一命,日后但有吩咐,小的无不从命。”
“沈姐姐是这么说了,但是也说要观察?特别是那种上下牌都断了,但是却一张未出的就要小心了,你看三筒都下了四张了,一筒也只有一张了,明显出牌就容易被人碰或者杠,……”林黛玉噘着嘴。
像金钏儿在贾府里拿的月例是一两银子,到了冯家之后便涨了一倍,拿到了二两银子,香菱在薛家也只是拿一吊钱,到冯家也涨到了一两半银子,但后来金钏儿和香菱都被冯紫英梳拢了之后,冯紫英便给二人一并涨到了五两银子的月例,这就是冯府通房丫头的月例标准了。
可随着在荣国府里呆的时间越长,对京师城里的情况了解越多,邢岫烟本身懂事极早,对人情世故也是颇为看得清,也就渐渐看出了这荣宁二家看似表面光鲜无比,但是内里已经开始没落,尤其是修园子几乎掏空了家底儿,但是对外面子上却不能落了,所以也就是勉力强撑。